從一兩個月前開始,跟媽一樣的症狀,我們兩人卻同樣不曉得哪裡出問題。
我會不會聾掉?
或許總擺著一副吊兒啷噹無所謂樣,即便我在乎,總是以著完美圓弧的微笑上揚,掩飾。
不習慣被人一眼看穿,赤裸裸的攤在陽光下,稱不上回憶的零碎片段一一蒸發。
或許,心裡是深切渴望那些痛苦就此煙消雲散。
隱隱約約聽到一道聲音自心裡深層傳來:「乎乾啦!乎乾啦!乎乾啦!」若是痛苦是一壺佳釀,我願一口飲下,試試是否將其昇華成另一種祝福。
悲痛,不一定是詛咒,它有可能轉身一變,成了你生命中的關鍵契機。
還是不知死活的去報了雄中雄女歌唱大賽。
噢,只是想賺取經驗值。
得不得名是其次。
原為了找不到伴奏而想跟雅方大大報團體組唱【天空】。
趁著看病,打算要再去一次附中。
照一些什麼回來也好。
記得,剛考完學測,便和父母到高雄看自己未來的學校。
我的分數頗尷尬,預估介於雄女和附中間。
雄女跟附中其實差不了太多,據說大多是一兩分之差,甚至會有同分的局面。